阿银

曾经的肖根专用号,现在的日月墙头草;只要我的CP够甜我就不需要谈恋爱

【肖根】Somebody that I used to know(二)

是否原创:原创

配对:Root & Shaw

Notice

1 全文是以一个原创人物的视角写的,不喜误入。都怪写文必备马婷婷便当了,害我得再编一个人出来,然而写完第一章整个人都爱上Silva了。毕竟是自家孩子,笔墨多了些,偏心有点明显,求各位轻喷,不要伤害我家S好吗求你们QAQ

2 看标题就知道玩的是锤砸失忆梗,我好没新意啊呜呜呜。然后因为Silva是锤砸搭档,肯定两人互动比较多,根妹出场机会比较少。但我真的是根妹死忠粉,相信我!

3 文中所有涉及到武器、医学、化学等等专业知识的地方,我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都是瞎扯的,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逻辑不严谨的地方也请不要告诉我,只要说爱就好了!

4 请自由猜测内容走向然后大力留言好吗!脑洞不嫌多!


正文:


大概下午三点左右,突然下起了雨。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让人心里和身上一样粘腻。她赶紧支起防水棚,避免监听设备因进水出什么故障。Shaw则把外套披在了望远镜和狙击枪上,自己穿着单薄的背心怡然自得,马尾湿湿的黏在脖颈上,那副样子还蛮性感的,让她干脆放弃了给对方也撑一顶棚子的想法。


农场那边出现了短暂的混乱。男人们收好干活的家伙,把牲畜赶进圈中,到处找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们,然后把他们强行抱回屋子里。女人们则烧热茶,准备小甜点,拿出干净的毛巾和换洗衣物,把客厅打扫干净,好让所有人能有个舒服的下午,不被雨水打扰到心情。


这是自Samaritan报告威胁、她和Shaw进驻小镇子实行监视活动以来,农场里的人第一次全部聚集在一个地方。她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频道调至客厅,注意到搭档也绷紧了身体,死死地靠在枪托上。嘈杂的声音随着人们在客厅安顿下来而变小,她揉了揉耳朵,听到Petty开始为大家读诗,她很少看书,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应该有安定心神的作用,因为小孩子们的哭闹渐渐停止了。耳机里不时传来电流的滋啦声,她边调整旋钮边祈祷雨快点变小,为了最大的隐藏踪迹,她们选择了体型小但质量一般的窃听器,容易受到潮气的干扰而影响监听效果,如果因此而错过这帮恐怖分子的第一次集体大会,她会给自己一枪的。然而上帝——如果有的话——好像在专门和她作对,雨越来越大,最后干脆演变成冰雹,头顶的临时布棚被砸得劈啪作响,仿佛随时有可能散架。Shaw气愤地收好狙击枪也躲了进来,“什么都看不清,他妈的。”


她们挤在一起听耳机里的动静,却只能听到收音机旋钮没有摆正时发出的嘶嘶的噪声。"Fuck!"两人一起骂道。


她扯下耳机甩到一边,诅咒天气,诅咒那该死的窃听器,诅咒农场里的每一个人,然后她停下来,看着Shaw,说,“要不我们扛着机关枪冲进去把他们都扫射了吧。”她是认真的。


对方回应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当然她们没有那么做。那天的后半段,直到农场里的人们在晚上八点准时上床睡觉,雨都没有停,设备也没有恢复功能。当晚她就感冒了,换来Shaw一顿惊讶与恨其不争糅在一起的嘲讽。


“你这样,也算一个特工?做爱做多了?喝酒喝多了?你简直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子。”


她含着体温计躺在床上,本来想回一句“比起我,你才更像个酒鬼”,但嗓子火烧一样疼,让她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窝在房间里,拒绝出门执行任务,反正坐在风吹雨淋日晒的山头和呆在屋里一样无聊,那干嘛不选后者,毕竟这样她还能享受到Shaw回来时带的晚饭——虽然总是凉的。每次她问今天有什么进展吗,对方的回答永远一成不变,“和昨天一样”,她也就安下心来继续休息。


只是当她再次回到那棵树下,戴好耳机,发现搭档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专注时,她终于意识到“和昨天一样”根本就是在扯淡。那是种“发现了什么,只要继续观察下去就能发现更多”的专注,和前些日子虽然毫无变化、但能感觉到心不在焉的表情完全不同。她拉下脸,恨恨地问Shaw,“我错过了什么。”


Shaw挑挑眉,“再等等。”


她知道要套这家伙的话有多难,而且发现情况的是Shaw,不是她,这让她有些不甘心,于是也就赌气一样闭上嘴,认真工作了一天,连午饭都没吃,只为了从那些完全日常的对话里找出哪里不对劲。


什么都没有。一样的早饭祷词,一样的弹琴时间,一样的纺织、耕作、学习拼写,简直连睡觉姿势都一样。她被自己的疑神疑鬼搞得心力交瘁,在农场最后一盏灯也熄灭,山里的蚊子开始啃噬她们的肌肤时,她终于承认输了。“到底怎么回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满疲惫。


“有十个人不太对劲。”Shaw边收拾东西准备撤退边给她解释,语调毫无起伏,像在说晚饭又是凉的一样。而她哀嚎一声,十个人!农场里总共不到五十人,有十个人不太对劲,自己却毫无察觉!


Shaw没有等她自怨自艾,继续说到,“十个人,两两组合,一个是执行人,一个是监护者。”


她接过Shaw递来的笨重的包裹,里面装着全套监听设备,压得她整个人往下一沉。“为什么这么说?也许只是小队而已。”


“情侣、夫妻、父子、母女,这种组合是小队的可能性太小——不是没有,但太小,7%。我倾向于执行人与监护者的关系。”


“所以是怎么发现的?我什么都没注意到。”这时候她们已经接近镇子了,Shaw的步速很快,她总是跟不上,需要小跑几步。


“那对情侣。你感冒第一天,他们结婚了,我的意思是,他们交换了戒指,一起唱了首歌,如果在那个鬼地方这可以称作结婚的话。”


她还是不懂,两个相爱的人结合,这没什么奇怪的。


“按照这个农场的运行规则,大家呆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没有隐私、没有秘密,独处或和另一半两人相处是不被提倡的,最多十小时,包括睡眠,还必须在两人结合的情况下。”


这是什么鬼规则?她完全不知道,难道自己漏看了资料的其中一页?“哦,只是我根据前些日子他们的生活规律推算出来的而已。”Shaw解释道。


“而这一对,他们超时了——整整超了二十分钟。我想你还记得,我们第一天监视时,他们因为躲在楼梯间多亲了五分钟而被罚清理猪圈的事吧。”


“所以这回没有惩罚?”


“没有,什么都没有。从结婚起两人每天都会超时,每次都是正好的二十分钟,只能认为这些时间是被允许的,或者说,是有用的。我按照这个模式观察了其他人,另外四对也是一样的情况。”


她仰头看了看满是星星的夜幕,叹了口气。没有奇怪的举动或出格的语言,只是单纯的两个人多呆了几分钟而已,这种事情,到底谁会注意到啊……


好像看穿了她在想什么,Shaw扯了扯嘴角,指了指自己的大脑。“Samaritan会。”


她瞬间沉默下来,躲开Shaw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路。是啊,她差点忘了,Shaw不是一般的特工。她有无比优秀的身体机能,精准的枪法,强大的临场判断能力,这些都足以让她从特工里脱颖而出,但更重要的是,她的大脑和常人不同。


有一个全知全能的超级计算机住在里面。


她竟然试图和人工智能比观察力,想起白天自己锁着眉头企图发现什么的样子,真是好笑。Shaw太过真实,会整晚喝酒,洗澡被打扰时会发火,吃到好吃的牛排会露出笑容。所有这一切导致她总是忘记,Shaw现在只能算半个人类——脑中有个电脑芯片,眼睛可以代替摄像头,作为Samaritan的分身被派往世界各地,任谁都没办法称这样的存在为“人”。


路口突然停下的黑车打断了她的思绪,身体比大脑先一步驱使手去拿腰后的枪,却被Shaw轻轻按住。“是基地的人。”


她使劲眯起眼睛看了看车牌,因为夜色太浓,根本看不清。好吧,除了观察力,视力她也比不过该死的人工智能。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下车,冲她们走了过来。“好久不见,Silva,今天是例行检查的日子,看你这个反应,不会是忘了吧。”男人淡淡的笑,但眼睛里完全没有温度。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忘了。这个无聊的镇子害得她感官和大脑全都麻痹了,几乎要觉得就这么天天监视下去也挺好。她看了看Shaw,对方无所谓地耸耸肩。刚被改造时Shaw总是头疼,几乎两天就要做个检查,每一次她都需要和这个强大的女人打一架才能让她安安静静坐上那张椅子,而现在,Shaw已经习惯了检查,接受了自己的大脑脆弱到需要定时护理的事实。


她跟着上了车,任男人把她们载到镇外一家偏僻的医院。设备已经摆好,现在人员也到齐了。她看着Shaw的脑袋上贴满贴片,一根根线连接到不同的仪器,那些仪器巨大、冰冷、毫无感情,让她胃里一阵恶心。


她喜欢有力量感的东西,没错,比如Shaw,比如一枚榴弹发射器,比如跑车,它们粗犷、血腥,让人血脉喷张。但这些东西不包括电脑,人工智能,或其他什么更加精细、恐怖的玩意儿。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她说不清,但觉得很明显。她认为Shaw也应该和她一样有抵触的情绪,但对方就这么接受了,这更让她难过。


我也会变成一个机器人,她坐在医院硬邦邦的长椅上想到。征得各国政府的同意获得监视权限,这很难,但Shaw作为小白鼠,证明了人体分身的可行性,那么迟早有一天,Greer的野心会扩展到全世界,到那时,她,甚至基地里的所有人,都逃不出被植入芯片的命运。



事情的发展实在太有趣了。


她忍着断了一根肋骨的疼痛感疾步走在基地里,前面是戴着头套,看不见路,因此走得摇摇晃晃的Shaw。耳机里传来Martine和Root扭打在一起的声音,Root太纤细了,实在不像熟悉近身格斗的样子,她只能把Martine迟迟没有下狠手怪罪于她最近疏于锻炼。


就在几分钟前,她接到命令,立刻带Shaw去施泰纳精神病学研究所,那是他们在纽约的运作中心,而现在,那里被Root发现了。不管是在Root面前虐待Shaw,还是在Shaw面前虐待Root,她们中总有一个最终会交代TM的下落。这就是有所牵挂的代价。一手好棋,她在心里默默想到。


为了控制住Shaw,她带了十个全副武装的特工,用上了最新研发的电子手铐和脚镣。当汽车在暗夜里飞驰,她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女人,头套让她看不到表情,但从坐姿可以判断出对方有多紧绷。她实在想象不出这人爱一个人时是什么表现,给她梳头发?一起看电影?为她切牛排?她把Shaw的头安在电影里看过的英国绅士身上,那个场景让她发笑。她从各种情报里对Root了解的足够多了,也曾见过她一面(虽然只是一瞥),但根本无法把她和Shaw的爱人这个身份划等号。实际上,Shaw的爱人这个等式对面就不该有人。


他们来到那幢建筑楼下,莫名其妙地被要求来来回回换了好几辆车子,又在附近兜了几圈——有一次她扭头,看到一面窗户后出现了Root惊慌失措的身影,她本想打个招呼的,只是那女人下一秒就缩回去了——然后被一队士兵领着走暗道进入了一间房间。房间里还有一扇门,门后是Greer那慢吞吞的声音,接着是Root的。她感到Shaw在听到那女人颤抖的喊叫时轻微地动作了一下,以防万一,她给了她一针镇静剂,用量不大,足以让Shaw在软软地跪在她面前的同时还能恶狠狠地瞪着她。“给我摘下头套。”Shaw愤怒地说,她照做了。屋里有监视器,她们能一起通过屏幕观赏Root被虐待的样子。


Martine也在,就站在捆住Root的病床前。她觉得这个站位有点危险,旁边的男人显然没有认真系紧束缚带,而Martine又太过放松警惕,浑身都是破绽。“我觉得她在找死。”她扭头对Shaw说,对方被胶带堵住了嘴巴,只能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眼睛一刻也没离开Root。


下一秒她的话就成真了。Root速度很快,爆发力很大,在瞬间就结束了Martine的生命,她几乎能听到脖子被扭断时发出的咔吧声。"Holly shit."她吓了一跳。她很少被吓一跳,但这是Martine,几年前她加入基地时,她就已经呆在Greer身边了。她又看了看Greer,那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太可惜了。她想。她记得Martine因任务完成太慢而惩罚她时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痛感,也记得她试图教会自己如何漂亮地挽头发,那样就不会总是显得很随便,但她一直没学会。她会清晨五点把自己从床上扯起来,用冰冷的声音命令她去监视Shaw晨跑,也会在逼着自己和她进行整整十小时的格斗练习后好心肠的给一天假。


太可惜了。那女人应该死得更好看一点,至少不是被一个被束缚的人扭脖子,还是在床边。


她对Root的看法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棕发、高个子变成了棕发、高个子、出其不意的凶狠。“她就这么躺在那儿,还挺好看的。”她坐在Shaw的旁边对Root指指点点。她真的那么想,那女人又高又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如果把头发盘起来,再穿一身典雅的小礼服(而不是现在这身牛仔裤配白大褂),大概能燃起所有男性的保护欲。可同时,她又有着她所见过最疯狂的眼神,最高傲的笑容,仿佛一切都无关紧要,仿佛只要能达到目的,她愿意刨开自己的头颅。


难怪Shaw会为她神魂颠倒。


不过刨开头颅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切割机离Root的脑袋不过几十厘米。监视器没有声音,隔着一面墙,她也难以听清Greer在打什么算盘。这和她以为的情人见面不太一样。现在,她开始怀疑把Shaw带来的目的了,他们看起来根本不需要Shaw,他们打算直接切开Root的脑袋,好像那里藏着TM一样。


Shaw在看到切割机的时候就开始颤抖,当然不是因为恐惧,她连死亡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切割机?但镇静剂抑制了她冲出房间杀了所有人的冲动,而身体为了跟上大脑的情绪信号,只好做出最轻微的摇摆。她拍了拍Shaw的肩膀,试图让对方安静下来,没有用。说实在的,她有种骗了Shaw的感觉——虽然已经骗过好多次了——她本以为Shaw能和Root见上一面,说几句话,然后交代TM的下落,或者一起死。现在这种情况,不在她的预料范围内。


对面房间突然出现短暂的寂静,The Machine在和Samaritan做博弈。她不喜欢人工智能,作为一个靠子弹和拳脚闯出一片血路的特工,她更相信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一堆看不懂的代码,所以她对那位传说中的Harold Finch没什么感觉,他创造了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Greer对他非常尊敬,而她只觉得他是个善良得过了头的跛脚男人。可当那位The Machine在屏幕上显示出“I failed to save Sameen”的时候,她忍不住眨了眨眼。就好像一个被关在电脑里的人在说话,在哭泣,这种想法让她觉得非常……奇怪。


Shaw明显被这句话触动了,身体抖动得更厉害,连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但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四肢受限,镇静剂的药效还没过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oot为了救自己被绑在床上,而TM为了救他们交出了它费劲千辛万苦隐藏的所在地。“这种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她在Shaw的耳边试图安慰她,但她真的做不来安慰这种事,反而让自己听起来像在嘲笑。


接着Harold和Root有些狼狈的离开了,她猜是Samaritan下的命令,它真守信,它本不用这么做。Shaw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背影,终于在最后让自己冲着她的方向稍稍挪动了一点。Greer走了进来,带着胜利的微笑,一点都不像刚刚失去了一位重要的下属。"Ms.Shaw."他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格外刺耳。


她撕开了Shaw嘴上的胶布,好让她骂出“You fucking asshole”这句话。Greer看起来毫不介意,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后,他示意她把Shaw架到刚才Root躺过的那张床上。“你要干什么?”她这回真的迷惑了。


一台台医疗器具被从楼下搬上来,排列在床边,看起来非常先进,有几台甚至是全新的。Martine刚才站立的地方现在站着一个穿白大褂,戴厚重眼镜的男人。“这像是一场研究会,Greer。”研究对象Shaw被牢牢地束缚在床上,一脸凶恶地盯着她,而她只能回以一个迷茫的眼神。


“Silva,我亲爱的,摧毁TM只是第一步,眼光放长远点,看看全世界。他们需要Samaritan,我们便给他们Samaritan。”


Greer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回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睛。“你在说什么?”她没听懂。


“我曾说,Sameen Shaw是你的玩具,记得吗?而你说她是破损的玩具。没错,Silva,人类本身就是破损的,不完整的,需要修复。现在,准备迎接你真正的玩具吧——Shaw,她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实体人工智能!”


她猛然回头,看到医生正在给Shaw打麻药,那双除了愤怒几乎没有过其他感情的黑眼睛,这回露出了毫不遮掩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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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好喜欢Silva和Martine的感觉!竟然写鞭子我真脏……感觉可以给俩人开个番外,然后连正文都没人看,谁会看番外啊QAQ


(喜欢请点赞,不喜欢请推荐,超讨厌请转载,没啥感觉就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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